的赡养费,他放弃作为一个母亲所有的权利,包括探视。
这样的一个母亲,她佩做一个母亲吗?她配向你提出任何的要求吗?她配得到你的孝敬吗?她配吗?!”
靳临沉额头上青筋暴起。
压抑着极致的怒火,用最为沉郁的声音,几乎咬牙切齿的连续问出来。
靳宴愣住了。
呆呆的站在那里,不知所措。
好半晌。
小孩轻轻的推开爹地的两只手。
小小的声音略显脆弱,“可是……可是那是妈妈啊。”
靳临沉:“……”
他重重地将自己的后背摔上轮椅,“妈,好一个那是妈妈啊!”
微微的抬起头,逼退自己眼里的热潮。
缓缓地操纵的轮椅出了厅。
看着爹地的背影,靳宴掉了两滴眼泪。
孙阿姨赶紧跑过来。
一把抱住靳宴,“乖乖,服个软不就好了,小小的娃娃非要这么犟,刚刚被吓到了吧,摸摸毛,吓不着。”
孙阿姨一边数落着,一边把小孩抱去楼上。
靳临沉一个人来到樱桃树下。
他并不是对孩子发脾气。
只是想到了自己。
曾经——
他也觉得,不管那个女人做了什么,那都是他的妈妈啊!
他不理解她的厌恶,不理解她的怒骂,不理解她的伤害,他只知道那是妈妈,要傻傻的爱着她。
直到那一天。
那辆将油门踩到最深处的飞驰的卡宴向他撞来——
他清晰的感受着承载着墩墩仇恨的重量的车轮,从他的双腿上轧过。
一次。
又一次。
仿佛腿上所有骨头都被压断,断开的锋利的骨茬,又反向刺激自己的肌肉组织中。
疼的麻木。
却不及胸口疼痛的万分之一。
他想,他和母亲的仇恨,终于是彻底消失了。
可惜,他没死成。
睁开眼睛,还有了两个小孩儿,他更不能死了。
第070章 那辆飞驰的卡宴轧断了双腿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